2010年3月12日星期五

陰之夢

午夜夢魂中
是吉還是凶
平生不作惡
自在又輕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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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下常常說、當人做夢的時候有可能是到了另一個空間去。以下是一段多年前發生在我好朋友阿力身上的事、在下只能憑記億寫出來與大家分享一下。
 
某日阿力跑到灣仔軒尼詩道一棟戰前舊樓找他的幾位好友。他跟平時一樣、一口氣跑上四樓、並推門入屋。當他進入屋內即時發現光線比平時弱很多、而且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寒意自心底升上來。他適應了光度之後、竟然同時見到好幾位在不同時間過身的老人家。他們就是阿應的媽媽應大嬸、阿澄的爸爸羅伯、大強的媽媽黃師奶。臥在走廊碌架床上的羅伯首先發問:「阿力你到這裡來幹嗎?」跟着就是住中間房的大強媽:「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?」繼而是住騎樓房間的應大嬸:「阿力、你不要到這裡來呀!快回家吧!」阿力很奇怪、心想他們明明知到自己到來是要找他們的寶具兒子去踢波、但又明知故問。到底所為何事?阿力四顧都見不到自己要找的人、於是就大聲叫喊:大強、阿倬、阿澄、阿偉、你們躲在那裡、快快滾出來吧!但是卻無人回應。阿力再大喊、唔好玩啦!應嬸:「這裡沒得吃、你到來幹嗎?要是你走了、你媽媽一定會好傷心、你還是趕快回家去吧!」突然一片漆黑、真的好黑、甚麼都看不到。阿力大驚、大叫點解會咁嘅?他想跑但感覺到自已雙腳像被膠漿黏着一樣不得彈動。阿力掙扎、用力拔足、但不能彈動、他很心急、他想叫、但他用力提起腳。突然噗一聲、阿力登時發現自己是睡在床上、原來剛才只是做了個夢。當阿力爬起身時才發覺自己出得一身大汗。阿力稍作梳洗之後便立即跑去找他的好友、他把自己的夢告訴他們。但是所有人都不以為然。次夜阿刀在夢中見到自己在希頓茶餐廳飲下午餐時、突然感到心緒不靈、他抬頭張眼望向餐廳大門口、竟然見到羅伯無聲無息的對着他而站。他立即用手搓了搓眼睛再望、已不再見到羅伯踪影。他以為只是一時錯覺、於是繼續吃他的東西。但是內心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再泛起來、他再向餐廳門望去。今次竟然同時見到應大嬸、大強媽、和羅伯三人眼定定的望着玻璃餅櫃的食物。阿力醒來之後感到夢中的事太真實、於是跑去找着阿澄、大強和阿應、把夢境的事告知他們。但是他們對阿力所講的依舊不以為然。幸好這時彭師奶走過來、她聽完阿力的話之後、說那是先人唔安樂的徵兆、提議阿澄等三人去明昌棧執三份拜祭祖先神位的香燭冥鏹、拜了便沒事的。於是三人捧了大疊金銀衣紙回來一燒而盡、然後齊齊踢波去了!當晚阿力又做了一個夢、見到幾位老人家滿面笑容的向他揮手、然後在霧中消失了。今次阿力睡得很甜、而且做了個甜蜜的夢、醒來時只覺得自己精力充沛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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